他刚开始入行做视效,就是从《哈利·波特与阿兹卡班的囚徒》开始。
他对AI的认识,就是直接进入生产环节。
彭柯在2017年就第一次使用AI进行广告制作,当时广告的预算不够三维建模,他于是想出了一个办法——用三台摄影机拍摄了婴儿的一个正脸,两个侧脸,通过AI的编程实现了快速有效的人脸搭建。
同样地,他也拿这种方式处理了 “伏地魔”——因为伏地魔没有鼻子,如果要换人物形象的话耗费巨大。于是电影的研发部门写了一串代码,用流程把伏地魔的三面取下来,所有的中远景靠一键生成,只需人工消除一些瑕疵就能实现效果。
在最近参与的国内战争题材电影中,彭柯带领团队用大量资料“投喂”和“驯服”AI,在战争戏的概念场景设计上都生成了非常满意的效果,所以在他看来,电影创作者要明确自己的需求,AI才能为你所用。
而来自上海人工智能实验室的戴勃则讲述了AI整个成长过程,从一开始被叫做“思考机器”(Think Machine),到1956年第一次拥有了人工智能(Artificial Intelligence
)的名字,后来演变到现在我们所说的人工智能指的其实是神经网络(Neural Network)。AI的语言模型,根据已有词汇出现的频率和关联,预测下一个词汇,所以语言模型跟AI的“记忆力”有关,现在人工智能看起来有类似人的思考能力,其实是算力增长下“记忆”扩容,但本质并没有变化。
由于AI的语言模型建立在大量阅读既有文档信息基础上,所以使用AI就面临永恒的问题:大多数人的利益选择与少数人需求的博弈。
所以AI技术的确为电影创作提供了无限可能,但它也存在一个危险:当它不断向大多数人的偏好倾斜,少数人反倒会被抛弃,而电影创作是需要找到独特的电影叙事、美学与表达。
戴勃提醒说:“最关键的问题是:AI在你的故事中到底意味着什么?只有明确回答这个问题,故事才能从内在构建起来,并找到那些令人惊喜的联系。”
王红卫,手把手帮助青年导演找到科幻叙事的方向
作为本次创造营的首席导师和监制,王红卫上课时间最长,因为他要对5位入围导演的剧本逐一深入剖析和指导,这是每一个导演在开拍前的剧本定调,至关重要。
王红卫的课从下午2点上到了7点,5位导演,平均每人一个小时。熟悉王红卫的同行都知道,他的时间安排非常精密,《流浪地球3》开始进入筹备,《刺杀小说家2》正在青岛拍摄,《群星闪耀时》在周庄开机,《我们生活在南京》在剧本创作中……几乎每一个重要科幻电影项目都有王红卫的身影。所以王红卫来到创造营给每个青年导演创作指导1个小时,是青年导演亟需的,也难得的。
这次科幻电影创造营,是中国(象山)北纬30°科幻电影周的创投孵化平台,在科幻电影项目和导演征集招募上采取了新的模式,组委会和科幻世界、科幻立方等机构和平台精选了26个人工智能主题的科幻IP,然后从全国招募到的导演中选择15位导演提交改编方案,根据改编方案又筛选两轮,最终选出了5位青年导演,9月2号,5位导演和团队抵达象山,开始堪景和上课,然后拍片。